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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he Silent Voice  - Gerald Edward Moira (English, 1867‑1959) .jpeg    

 

去做了一個很新奇的療程,子宮療癒。

 

一開始我以為是骨盆矯正,然後傑西老師說是子宮療癒。我想,老娘也更年期了,就給它一個畢業典禮吧,但事實卻不是那樣。

 

做療程之前,我也有諸多顧慮,我怕像是山達基聽析一樣,在那裡找什麼更早之前的類似事件啦,處理裡面的負荷啦...... 這些我已經做太多了,也不想再去管什麼前世今生有那些糾纏,活在當下是比較重要、也不容易的,對吧?我只想要處理身體啦!

 

但是,我忘記這些有靈媒體質的人,所處理的是能量,他必須有『那種』能量來跟你交流,才能做所謂的療程。而『那種』是哪種?其實就是要有著正念,靈魂要純粹,能量才會乾淨。

 

傑西老師並沒有解除我的顧慮,因為她如果仔細交代療程中的每一個細節的話,我看很少有人會願意做,這療程跟譚崔一樣有點侵入性與神秘。

 

不過,我還是將自己交給她,因為我會主動跟她詢問這種療程,一定有因果在那裡,就去了一了吧。

 

療程一開始用鼓聲震動身體,安定磁場,然後躺在按摩床上,這時我的已經褪去底褲,穿著沙龍。他將帶著手套的手指伸入陰道,並不深入,然後先是往右邊移動,問我有什麼感覺。我只感到有點可以容忍的抽痛,有點像便秘那樣,我想,是她牽動到了直腸吧?搞不好動到了我的痔瘡...... 我的頭腦開始用解剖學分析她的動作,然而,這卻不是必要的,甚至是多餘且無益的。

 

她問我許多體感與情感上的問題,無非是想要引出我自己講出答案來,但是,可能是我太過於 open-mind,以至於答案往往不是隨便吧、都可以, 要不就乾脆不知道。

 

我是真的不知道她要處理什麼,但其實是我不知道,因為這是引導式的自我療癒,不是靈療師在治療你。靈療師本身是不做任何治療的,她只是引導你開始探索自己的能量,自我治療。

 

後來,我乾脆跟她說,不如你引導我吧,給我暗示...... 她說她感覺到父親那邊的能量,有父系能量卡住,因為子宮的右邊與右卵巢是偏陽性的。

 

一說到父親,果然啟動了炸彈,我對父親的死亡,是永遠無法釋懷的,在嘗試過那麼多療法之後,我已經放棄了所謂的治療,我打算將這痛當作刺青與烙印一樣,就帶著吧,這可能就是我欠他的,如果這也算是償還的話?

 

當然不是。沒有那種父母會寄望兒女的不當付出來做回報,那是不良父母,我的父親當然不是。

 

所以,我自己必須同意將那股hold 住的能量給釋放掉,方法是冥想出一道連結,與大地的連結,將那負荷釋放給大地吸收。

 

會什麼會是大地?因為我不熟悉光療法,如果我熟悉光療法,可以與上面連結,釋放給上面。

 

其實,這種療程有點像山達基聽析,應該是說,山達基聽析抄襲的能量療法的步驟吧?這算是巫術,而那竊賊赫老應該是涉獵過這些巫術,他有說過。

 

做完之後,我的確感受到同樣的巨大釋放,同樣的感受是在跟另一位靈媒莒內兒做靈療時感受過,一樣的主題。

 

雖然,她們都說過同樣的話,在療程中,她們說父親也在那裡...... 我感受不到他,可能是我的悲傷太過巨大,讓我根本感覺不到他的存在。

 

還有,受過嚴謹科學訓練過的腦袋,也似乎不允許自己做那樣的『墮落』,因為那不合乎邏輯。

 

但是,在靈性的宇宙裡,什麼才是邏輯?是根本沒有邏輯吧。

 

療程在預期時間內結束,傑西老師也必須去接女兒。我照著她的建議,接下來一整天不要做什麼正經事而,就好好的放鬆。這樣的消耗讓我有點餓,就去吃了炸魚堡,逛逛超市,又遇到傑西老師跟他的女兒...... 然後我竟然買到那個要開上百公里,上山拜訪本地的茶園,才買得到的香草口味紅茶,原來這家超市買得到。

 

這又是另一喜出望外。

 

至於子宮左邊,因為時間與能量都不夠了,以後再說吧。

 

費用不便宜,不過,比山達基聽析便宜太多了啦!

 

明天要開始上健身房健身,傑西老師是教練,有過這樣的溝通之後,我相信體能訓練上會更方便些。

 

我感謝法的帶領,我感謝自己願意開放與精進,我感謝北昆士蘭這個嬉皮小鎮,有這麼多『巫醫』與『巫術』。

 

讓自己心有正念,靈魂回歸最原始的純淨,我們本根本不需要宗教,自己就是最好的宗教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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