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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阿姨還有小表弟去吃宵夜,因為日本料理店早打烊,只得轉進火鍋店。那麼晚吃大餐真的很不習慣,但是,這似乎是台灣文化,宵夜文化,夜生活文化。因為吃宵夜,當晚讓我做了個怪夢,夢到姐弟戀。在清晨時分的夢總是特別清楚,是因為身體與意識已不在深度睡眠狀態,反倒像是在看電影般,而卻是自己演的電影。
過去心不可有,現在心不可有,未來心不可有...... 夢境總是一再的想要告訴你些什麼,但也實在是:幻境不可有,顛倒夢想之心不可有啊。
在台南的日子有個好處就是真正自由自在,早上如往常一樣睡到自然醒,不爽還是可意繼續睡,真正好好休息,不用想著今天一定要做什麼,沒有貓狗靠夭鬼叫要你的注意力,只有作業壓力,但其實只要不那麼鬆懈,努力寫完,還是有時間出去逛逛玩玩。
阿姨可能真感覺到我變了吧?昨天他才發現我有染頭髮,都幾天了?可見這些人大部分時間都在神遊太虛,或是活在過去不願醒來。
這幾天的談話中,我的對答不再是逢迎討好安慰,相反的,我總是說一些旁觀者清,有時還挺風涼的言論,這些可能都超乎她的想像吧?
晚上實在燜得慌,唸書念到昏昏欲睡,卻又不想早早睡去,十點多還是出門去掃大街。這次往成大方向走去,好險我沒笨到取青年路走到尾勝利路,從育樂街左轉到了後火車站的遠東飯店,跟一個小女孩還問路,她帶我走過地下道到了前站。
我真的忘了以前有沒有那個地下道,只記得如果想抄捷徑去前站,會買一張月台票的偷吃步行徑。
入夜後的火車站地下道裡,三三兩兩的遊民打地鋪睡著躺著,竟然有不止一位的老太太,其中一位還挺斯文的長相與裝扮,我真的很訝異,遊民增多之時,竟然也開始有女人。我依稀記得看過某篇報導,某社工寫的女遊民的故事,沒想到真的讓我遇到了。
有時候,我會想去過一下遊民的日子,不過這種異思奇想,就像想去又不敢去的印度一樣,我是一個滿身紅塵的腐敗中產階級,日子過得危危岌岌,連租房都租了個貴的,那種奇想說出來真的是有點污辱遊民。
小女孩很可愛,我覺得現在的小孩子比我們以前那時,真的是太優秀了,因為他們的生存條件又比我們當年苛刻。他們雖然出生在一個物質飽和的時代,卻也是跟我們當年一樣貧窮。我們當年物資就算缺乏,胼手肢足的勤儉一下也可小富由人。
而近幾十年來的物資爆炸與通膨,讓新一代根本無法靠勤儉來致富。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?幾十年了,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?資本主義社會真的是個有階級的活地獄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