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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二十幾歲的年紀時,去看了侯孝賢的悲情城市,覺得很燜,不知道他在靠悲什麼。也看過了馬龍白蘭度的巴黎最後探戈,覺得很肚爛,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挖歌。
那種因為不會拍片就浪費很多膠卷的藝術電影⋯⋯我到今天還會想回去看明白嗎?不會。
意識形態對一個只想好好吃飯喝水睡覺跟做愛的普通人⋯⋯很重要嗎?
後來我知道,巴黎最後探戈的女主角是巴黎街上找來的一塊生肉,在片中被馬龍白蘭度給真槍實彈的生吞活剝⋯⋯很肚爛。
後來也才知道悲情城市跟二二八有關,而我這世代對二二八是一片空白,要我怎麼悲情起來?
有些事情因為本身就不明不白,沒有八卦還真看不懂胡同裡有幾個彎?
真是個末法、冇法度的時代,如此又這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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