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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緣分的牽成,是我那前世的哥哥,Ben,班老哥。(請見舊作「歡顏」一文) 

猶記年前,我在台北創見堂與他一會,他用關愛的眼神與口氣鼓勵我去參加內觀, 我跟他說:「我這種兩點睡覺的人,你要我早上四點半起床, 不如殺了我吧。」

他只是一笑,並無做答。

他知道我是有那種衝動的人,一但向我指路, 好奇的劣根性一定會逼我上路看個究竟,所以他不再答腔, 在往後的日子裡,有事沒事,就問我去了沒。

對於像班老哥這一類的朋友,若不是前世因緣未了, 我真不知道這輩子是燒了哪種好香,才會有如此殊勝的結識。

我與他相識在雞教會, 而且是在未入會前的一場演講中即有一面之緣。 他是個涉獵廣泛的文人君子,也有著工程數理背景,在雞教會之前, 已經在新時代領域裡頗有心得,中外文俱佳...... 這樣的才子,即使沒有潘安之貌又魁武之軀,女人緣照樣很好, 桃花朵朵,一朵一朵開了又爛、爛了又開。
 
所以說,男士們,沒事就多唸點書吧, 不是所有的紅顏都會為了千金出賣一笑,千金終有散盡日,人品及個人魅力才是無法消除、也無可取代的感情資產。

我跟他是雞教會翻譯社的先驅,當年草創初期的元老。 還記得我跟他關在簡陋的小房間裡做校對, 他多次仔細端詳我鉛筆盒裡的一支髮簪,看得我都想送給他了... ...那種熟悉感,我是嫌黏膩啦,而他卻是如此感性與心細。

後來,他跟那隻髮簪,竟然不約而同的前後在我生命中消失。 不是他偷了髮簪,我倒情願他偷去當做日後相認的信物..... .而是,有些緣分,就只是一段、一段而已,不得貪,也貪不得。

再見面時,就是在台北創見堂了。

這之間,沒有人知道他發生了哪些事,為何會突然失蹤, 連護照都沒帶走。我也不想多問,一個人在失蹤多年之後, 還能好好的杵在你面前,連耶穌都沒對我麼好過,真是感恩、感謝, 有生之年仍在貢獻加持我的生命,何等因緣。

班老哥因為修習多年,應該是有那種靈媒體質的人吧。 與他匆匆一談,並無特別端詳,他對我說:「你身邊蒼蠅似乎很多。 」我癟嘴一笑回他:「彼此、彼此。」

我的道行顯然是比他淺,嗔心自是比他重太多。與他談話, 只見我不時雌牙裂嘴,而他永遠微笑以對。當然, 他是有魅力的男人,不總是永遠保持微笑沒有意見的, 那是木雕神像。他總是會冷不防的促狹那麼一下,讓我哈哈大笑。

他不是那種搞傳銷之人,也不好喜攀緣,會語重心長推薦我去做內關,我自然是把這件事放在心上。靈魂深處,知道誰對你是最好的,什麼對你是最好的。

我知道班老哥看得出我情孽深重,嗔業百千萬劫難度化,不好打我屁股或是打我的頭,於是送我出家去做苦工。

既然「法」是如此無上甚深微妙,欲見聞受持,這百千萬劫之身,就親自去領受如來真實吧。


佛教文字已是中文的一部份,教義與概念更是鑄入在中文文化裡,我不是在傳教,內觀也真的無關宗教,佛陀一開始也不是要立教傳教的,只是要人如實解脫離苦。


這只是開始,好戲還在後頭。
 


 





 



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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